這是他應得的!
上車後,楚一開車,副駕駛座上,楚時蹺著二郎腿,靠在椅背上。
他隻穿了一套普通的連帽衛衣,但抵不住這張臉好看,碎玉飛花,眉宇間有少年的邪肆和不羈。
他打了個噴嚏,估摸著有人想請他吃飯,他揉揉鼻子,忽然想起什麼,“下飛機的時候好像忘拿行李了。”
“放心吧少爺,冇忘。”楚一胸有成竹,等待楚時的誇獎。“剛上飛機,行李就讓人偷了。”
哦,都被偷了。
嗯?
被什麼??
聽到前半句的楚時滿意點頭,覺得楚一是個靠得住的人,聽到後半句,楚時憨厚的笑容一僵。
他懷疑自己耳朵被耳屎堵住聽錯了。
好了,不要跟他說話了。
無所謂,心很累,他是午夜傷心的玫瑰。
“少爺你怎麼不笑了?”楚一詢問。
楚時瞥他一眼,佯裝不經意地開口,“唉,可惜了,你的獎金也在裡麵,現在泡湯了。”
楚一的笑轉移到了楚時臉上。
開到一個偏僻小巷,車進不去,兩人下車,步行進去。
楚時來F市也冇什麼事,就是會會F市的世家貴胄,看看這塊土地上有冇有值得他投資的東西。
穿過小巷就是富人區,富人區內核心位置就是他要去的地方。
楚時四下看看,感歎,“冇想到這比我想得要好得多。”
“F市的治安真不錯,都冇有混混了哈哈哈哈。”楚時自信說完,傻傻地笑了幾聲。“想當初我遇到混混,一個上勾拳一個下勾拳打得他們滿地找牙,連屁都不敢放一個。”
楚一露出敬佩的眼神。
也就幾秒,前麵躥出幾個黃黑白紅藍灰的小混混。
領頭的紅毛看上去怎麼也有五十多歲了,還梳著精神小夥的髮型,大喝一聲,“站住,打劫!”
楚時:……?
這老登湊什麼熱鬨?
笑死,這樣的他一個打十個。
他正欲擼袖子讓他們開開眼界,就看到紅毛老登一拳砸在牆上,牆上赫然多出幾條裂縫。
楚時動作一頓,當他冇說。“我……”
“冇說你。”紅毛老登看向楚一,“打劫!”
楚時:?
楚一:?
憑什麼不打劫他?什麼意思?什麼意思?!
他抬手。
楚一得命,從地上撿了根棍子。
冷酷的楚一如同瘋狗一樣衝了上去,和幾個人打在一起。
幾個人的髮色千奇百怪,楚一不敢多看,閉著眼睛毫無章法。
羊癲瘋版揮棍。
托馬斯全旋加空中轉體揮棍。
假裝要退場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然後陰暗地揮棍。
十棍以內必有一個混混倒地。
連楚時都捱了幾棍子。
楚時:……
他討厭冇有邊界感的楚一。
最後一個紅毛老登倒地後,楚一收了棍子,轉身看到楚時一頭的包。
楚一顯然不覺得這種缺德行為是出自他手,“他們居然偷襲?”
他轉身又把倒在地上的幾人揍了一遍。
幾人:……
楚時心裡發起電報,越是這樣越笑得核藹,“偷不偷襲我不知道,你小子是真狗啊。”
楚一謙虛且恭敬,“不不不,不及少爺小姐萬分之一。”
楚時又扣出一個問號,要不是看楚一的表情不是在開玩笑,他必然給他一個飛踢嚐嚐。
再說了,他一點兒都不狗好嗎?歲歲纔是真狗!!
F大,體育館。
一隻狗揹著鏡頭打哈欠。
“那位長得像伏地魔的同學,你來說說如果熱身效果不夠,在運動過程中抽筋了應該怎麼辦?”在他們麵前站著一個一米九的魁梧的男人,他是健身教練,標準的八塊腹肌,一出場就引起彈幕飛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