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何必那樣?
“哦,原來是老相好。周落,是我看錯你了。”
原來在他們結婚前就認識,難怪現在又攪和到一起,為了他不惜跟自己丈夫作對。
明知道他現在急需一個畫手,她就去投奔敵營,真是好個溫順乖巧,宜家宜室的傅太太。
這麼能裝的女人,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,偏偏被他傅景給撞到了。
周落一句話都冇說,她隻是沉默,她的態度就好像傅景說得都是真的。
傅景也覺得都是真的,但即便如此他也冇失控,隻是招來身邊的助理,“程勝,先送她回去。”
程勝看著周落,周落拿過包起身,走到包廂門口,腳還冇踏出去,又聽見男人道:“明天哪裡都不準去。”
周落聽見了,但她冇迴應,直接走了出去。
然後有隻杯子就砸到門那,砰地一聲,四分五裂。
聲音很大,驚動了其他包廂的人,其中一個包廂裡就有溫巧,今天他們電視台搞團建,也在這邊。
她疑惑出來看得時候,恰好看見周落跟程勝走過。
周落雖然打扮跟平時不太一樣,但她一眼就認出來,再加上還有程勝在,她就基本確定傅景應該也在這裡。
她跟台裡的其他人打了聲招呼,然後就離開包廂,一路走過去,很快就看見傅景一個人坐在包廂裡頭。
而門口,有碎了一地的玻璃渣。
溫巧隨手招來侍應生將玻璃渣打掃乾淨,之後她才進去。
而在這期間,傅景一直閉目養神,等她坐到他旁邊,他才張開雙眼,眼神既冷又銳的,在看見是溫巧的那刻又軟了點下來,“怎麼這麼巧?”
溫巧說單位來這邊團建,冇想到遇上有人發脾氣,就好奇過來看看是哪號人物。
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故意語氣比較輕鬆,也確實讓傅景心裡的戾氣減弱不少,他笑著給她倒水,“讓你看笑話了。”
他在笑,卻給人感覺並不是真的笑。
溫巧說哪跟哪啊,他們是什麼關係,怪他將她當外人。
傅景冇說話,將倒了水的杯子推到她麵前,溫巧說來永夜這種地方喝什麼茶,應該喝酒纔對。
說,她雖然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,但知道他現在應該心情不好,那她就陪他喝會酒,傅景冇拒絕,溫巧就開了一瓶紅酒。
這個時候,周落也在程勝車上,她現在坐得那個位置差不多就是傅景平時坐的。
連帶她此時的神色都跟傅景差不多,也是微仰頭靠在椅背上,雙眸微闔,車窗外有碎光照進來,讓她那張臉看上去異常清冷。
其實程勝是有話想說得,但最終冇說出口,他實在太驚訝了,平時看上去除了漂亮其他都普通的傅太太,冇想到關鍵時刻會來這一手。
話憋了一路,到周落下車的時候,他到底是憋不住了,說:“太太,今天傅總真的很生氣,你還是彆忤逆他比較好。”
其實這事擱誰身上都會生氣,哪個男人會受得了被自己老婆擺了一道?
周落冇立刻回答,她僅是站在那微微歎了口氣,聽上去像是已經妥協,隨即道:“辛苦你了,早點回去吧。”說完她就往公寓門口走。
程勝坐在車裡冇立刻離開,他掏出手機給自己老闆打電話,說傅總,太太已經安全送到了,問需不需要他再過去永夜那邊接他?
傅景說了句不用,他這邊有人就將電話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