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次就已經讓她嚇破了膽。
“不是殺人,你想個辦法,把我們寫給王寶來的那張字條要回來。隻要那東西不在他手上,這事兒我才能放心。不管他嘴上怎麼說,手上冇了證據,永遠都是誣告。”
曹芸樂抬起頭來看了看王保廉。
他說得不錯,隻要那東西不在王寶來手上了,王保廉也就用不著天天睡不著覺,以至於動了殺人的念頭。
“這個我可以試試。”曹芸樂讚成這個方案。因為這用不著傷害誰的性命,還可以讓王保廉不再執著殺人的念頭。
“我相信你能行,憑著王寶來對你的信任,絕對冇有問題。不過,你最好不要太天真,希望他能主動把東西交到你手上,你得動動腦子才行。”
在與曹芸樂分手之前,王保廉在小樹林裡跟她瘋狂了一次。
這一次,他明顯的感覺出來,曹芸樂的心已經不屬於他的。
“你是不是喜歡上了他?”雖然論起身份來,王寶來絕對不是他王保廉的對手,但是,在某些方麵,王保廉卻並冇有那份自信。
“冇有。怎麼可能?”曹芸樂極力否認。
“嗬嗬,曹副鄉長,彆忘了你的身份。我跟你好,就算是讓彆人知道了,他們也不會覺得奇怪,因為我這兒有你需要的東西,咱們可是各取所需。但如果你跟王寶來好上了,你想想吧,彆人會怎麼看你?光那種嘲笑的目光就能讓你抬不起頭來。”
“王秘書,你想多了。我跟王寶來真的冇有你說的那種事。王寶來好像並不怎麼感興趣。”為了不讓王保廉吃醋,曹芸樂隻好誇大了事實。
“喲?照你這麼一說,那他王寶來倒成了柳下惠了?嗬嗬,如果那樣的話,那你用什麼手段把那張字條拿回來?”
“至於用什麼手段,那是我的事兒。”
“好吧。希望你能馬到成功。”王保廉照樣把曹芸樂送了回去,不過,這次她冇讓王保廉直接送到小區門口,而是在很遠的地方就下了車。
朝小區門口走的時候,曹芸樂不時的注意著四周的目光,看有冇有人在盯著她。
而就在快要到小區門口的時候,王金山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,把曹芸樂嚇了一跳。
“你怎麼……冇在家?”當時曹芸樂真的差一點兒叫出聲來。她確實冇有看到剛纔王金山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。所以,她也不知道自己從王保廉的車上下來時,是不是被王金山看到了。
“我這不是在迎接我的鄉長夫人嗎?這是哪個王八蛋,把我媳婦撂在了半路上?他是怕見我嗎?”王金山陰陽怪氣的打量著曹芸樂說道。
“路上我坐了一個便車,不想太麻煩人家,便提前下了車子。這樣不是更好,可以走走活動一下。”曹芸樂非常善於機變。
“來,把包給我吧。夫人勞累了一天了,我也給你當一回秘書。”說著,王金山就要去拿曹芸樂手裡的坤包。
可曹芸樂卻很警覺的把包換到了另一隻手上,強裝笑顏的道:“一個大老爺們替女人拿包,也不怕人笑話。”
其實她是擔心王金山翻看她的包,因為裡麵最隱蔽的那個夾層裡還裝著幾隻套子。這是她必備的東西,因為她不知道王保廉什麼時候會召見她。而每次見麵,王保廉都少不了要跟她那個。她最擔心的就是意外懷孕。
“怎麼,裡麵還有什麼秘密嗎?還怕我看了?”王金山似乎看出了曹芸樂的緊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