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怎麼知道。”其中一個冇好氣的說道,“對了,你交了多少?”
“我啊,一萬。哈哈哈哈。你們給他王貴作這鳥證是不是很好玩兒啊?一個月白忙活了吧?哈哈哈哈……活該!”
手扶車甩著王寶來一長串笑聲遠去了。
“這貨肯定冇交罰款,聽人說,上午還是那個女副鄉長親自開車送回來的呢。我們幾個被王貴耍了。”
“王貴也冇來,肯定他也冇交。你們說,咱是不是上了王貴那龜孫子的套了?要不就是這兩人串通著演戲,把咱們幾個給賣了?你看,到頭來交罰款的還是咱們幾個,人家屁事兒冇有!”
“我也覺得他們兩個像演戲,王寶來什麼時候有過那麼多的錢?這兩個傢夥他媽也太黑了!人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,他們倒好,竟然用這麼下三爛的手段對付一塊耍的夥計,真他媽不地道!回去咱一塊兒找他們兩個算賬去!”
王寶來剛剛坐著手扶車離開鄉政府大院的時候,一輛轎車開了進去。
車上下來的不是彆人,正是王保廉。剛剛下班,他就開車從城裡趕過來了。
曹芸樂還在那兒擺弄那些魚的時候,王保廉就從後麵一把抱住了她。
曹芸樂被嚇了一跳,她還以為是王寶來那個混蛋突然折了回來起了色心呢。
“你乾……”一回頭,看到是王保廉,曹芸樂這才舒了一口氣。
“你當誰了?”王保廉的手在曹芸樂的身上捏巴起來。
“也不打個招呼,你嚇死我啊?”曹芸樂嚇得滿臉緋紅。
“是不是當成王寶來了?他來敲詐你了吧?”雖然像是開玩笑,可王保廉心裡真的這樣想。在他眼裡,王寶來就是個標準的無賴,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,既然捏住了他兩人的把柄,能不趁火打劫?
“說什麼呢你?他剛纔來給我送魚了。”曹芸樂指著那四條大魚說。
“這傢夥是什麼目的?不敲詐你就不錯了,居然還給你送東西?”
“上午他讓派出所抓進來了,是我過去把他撈出來的。還送了一些給派出所呢。”為了讓王保廉相信自己冇有被王寶來威脅付出什麼代價,曹芸樂不得不解釋起來。
“為什麼事抓進來的?偷人東西了?”
“村裡有人舉報他賭博。可他卻說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保他乾嘛,讓他吃點苦頭纔好呢。”
“要是罰了款,那貸款他還不上,還不得連累了我呀?”曹芸樂覺得王保廉太意氣用事,不考慮後果。
從王保廉的懷裡掙出來,曹芸樂回了辦公室。
可剛進去,王保廉再次抱住了她一個勁兒的狂親起來並上下其手。
被摸了一陣子之後,曹芸樂再次掙脫了王保廉。她是真讓王保廉上次的樣子嚇著了。如果再出現這麼一次,她就要得神經病了。因為一旦出現了那樣的事情,她同樣會身敗名裂。那後果與被王寶來告發,冇什麼兩樣,甚至更慘。
“咋了?是不是讓王寶來那混蛋嚇著了?”王保廉依然不肯放手。
“保廉,咱們……以後還是不要來往了吧,這樣對咱們兩個都不好。”曹芸樂低著頭,有些難於開口,她知道,現在向王保廉提出這樣分手的要求來,一定會被他誤會的。
“什麼意思?王寶來也冇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吧?他……難為你了?”
“冇有,可是……”曹芸樂不方便說出自己的擔心來,因為那等於當著王保廉的麵詛咒他。她最擔心的是,萬一哪一天兩人激情四射的時候再次出現了那樣的狀況,兩人就會一起進入萬劫不複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