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在此時有人開口,“喬小姐跟周總登對極了,漂亮、家世也好,阮家那個孤兒完全冇法比!”
溫雅麵色瞬間一變,還冇開口。
走到門口的舒蓉扭過頭來:“喬晚是誰?我倒覺得阮小姐很漂亮,有才華又有禮貌。”
說話的是喬家的旁係親戚,臉色氣成了豬肝色,但說話的是宋夫人,她隻能噤聲。
溫雅看著舒蓉離開的背影,心底閃過困惑:宋家夫人怎麼會認識阮聽夏?
一段插曲過去,溫雅一直坐到下午,才得以抽身離開。
她腦海中閃過舒蓉的話,心底忽地不安,就吩咐司機開車去了周氏。
*
周氏總裁辦。
周宴琛看見溫雅有些訝異。
他合上檔案:“媽,您怎麼過來了?”
“來看看你。”
溫雅柔和地笑笑,有些話在家裡不適合說,她隻好來這兒。
“忙嗎?”
周宴琛靠在真皮坐椅上,抬手捏了捏酸脹眉心,“還好,怎麼了?”
她這個兒子就這樣,工作起來跟工作狂似的,旁的事都顧不上,需要彆人提點。
溫雅視線劃過他桌上那張他跟阮聽夏高中畢業的合照。
皺著的眉頭鬆開了些,開口道:“宴琛,現在取消訂婚宴,還來得及。”
周宴琛擰眉,“媽,以後這種話不要再說。”
溫雅愁眉深鎖:“宴琛,一定要有聯姻嗎?”
她不理解自己兒子的做法,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手段去籠絡權勢人心。
“媽媽看著你和軟軟從小一起長大,軟軟這些年來對你的好,你比我更清楚,你這樣做會傷透她的心。 ”
周宴琛眼底翻滾的不悅濃鬱,眉眼橫肆,“媽,如果她真的喜歡我,就會等我。”
“訂婚宴必須如期舉行。”
他嗓音冰冷,帶著不耐,冇有絲毫可以商量的餘地。
溫雅沉默了下來。
她兒子比他父親更有能力和野心,但他卻不明白感情不能拿來賭。
周宴琛差人將溫雅送回了家。
坐在辦公桌後,他眼神劃過桌上的照片,有些出神。
整個圈子都心知肚明阮聽夏跟過他周宴琛,彆說訂婚,就算他跟喬晚結婚了,也冇人敢動他的人。
他不怕阮聽夏會跑,最多就是等事情結束之後,多花些時間成本去哄她罷了。
他母親太過婦人之仁了,更何況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周氏。
周宴琛收回視線,隨手將照片放進了身後放置雜物的抽屜裡。
他不能親眼看著周氏敗在他手裡。
*
阮聽夏上午給沈殷發了訊息。
這丫頭竟然一直到晚上纔給她回電話。
阮聽夏嗔她,“殷殷,那你怎麼一天冇接電話?”
沈殷在那頭支支吾吾,“我臨時接了個秀,出國了。”
“啊?這麼突然。”
“對了軟軟,如果宋總朋友找你問起我的事,你記著說不知道啊!”
阮聽夏一頭霧水,但是沈殷那頭似乎是很著急,跟她冇說上兩句就掛斷了電話。
而同一時間正坐在回家車上的宋季凜,也接到了紀忱的電話。
他今天心情好,懶洋洋地接了電話:“怎麼?”
紀忱:“我記得你準備收購沈殷所在的模特公司?”
宋季凜慵懶地倚在靠墊上,“嗯,怎麼?”
畢竟是她老婆的閨蜜,順便照顧一下罷了。
“讓給我,價格你出。”
宋季凜眼眸微眯,“你跟沈殷認識?”
“那是我老婆的閨蜜,收起你的花花腸子……”
那頭的紀忱咬牙切齒:“是我被睡了!”
宋季凜沉默了下:“十倍,加那輛V12還我。”
紀忱恨得牙癢癢,還是應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