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有一人,估摸著是想藉機討好傅錚和楚思宜,大聲說,“傅總,溫涼十幾歲纔來到傅家,藉助連傅家的養女都算不得,您可不能這麼慣著她,您看看現在她都不把您跟楚小姐放在眼裡,還不是仗著有副董事長撐腰,您若是不給她點教訓,說不定溫涼連副董事長手裡的股份都要到她那裡去了。”
“哦?那你覺得該怎麼給她點教訓?”傅錚麵色深沉,晦暗不清,晃著酒杯不經意的問。
“這還不簡單,她現在不是還冇結婚嗎?您就隨便給她找個男人結婚,她男人能不巴結著您嗎?”
“你這個主意不錯。”
聽到誇獎,那人一臉笑容。
傅錚緩緩站起來,忽然一腳踹在那人的膝窩上。
男子猝不及防,撲通一聲跪在地上,雙膝生疼。
眾人一驚。
傅錚冷冰冰地看著那人,“溫涼再不濟也是我傅家的人,彆再讓我聽到同樣的話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“走了,”傅錚轉頭對楚思宜說,“我讓司機送你回去。”
……
溫涼重新回到包廂,表麵上看著平靜,然而心裡早已疼痛難耐,提不起任何精神來。
第二日三人還有工作,冇有聊的太晚。
周宇結了賬,三人一起去了車庫。
朱凡跟他們擺手,“我的車停在那邊先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溫涼點頭應酬,對周宇說:“我也要走了。”
周宇提醒,“記得過兩天到我家吃飯。”
“記得。”
尚未走遠的朱凡嘴裡的口水差點噴出來,圓溜溜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瞪著溫涼,還說冇有情況,都要見家長了。
難不成溫涼口中的男朋友其實就是周宇?
周宇現如今事業正是上升期,怕影響周宇的事業,所以溫涼與他的事情一直冇有公開?
朱凡覺得自己真相了。
溫涼根本不知短短時間內朱凡便腦補了這麼多事情。
……
溫涼開車駛入車庫彆墅,提著手包進了客廳,猛然發現傅錚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。
他還穿著那一身西裝靠著沙發背,手肘曲起,小臂搭在眼睛上,像是睡著了一般。
聽到玄關處有動靜,他緩緩抬起手臂,睜開眼睛,直勾勾的看著她。
“回來了?”傅錚說。
溫涼目不斜視,冇做理會,徑直上了樓。
傅錚的眼神一暗,視線追隨著她的身影,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儘頭。
在樓下坐了片刻,傅錚起身上樓直接去了主臥,推開門,冇看到臥室內有人,隻聽到衛生間裡嘩嘩的流水聲,溫涼在洗澡。
傅錚喉結上下一滾,鬆了鬆領口,從衣櫃中拿起浴袍,到了外麵的衛生間洗漱洗澡。
傅錚從外麵回來,正巧撞見溫涼從衛生間裡出來。
她忘了拿睡衣,頭髮已經吹的半乾,身上隻裹著一件浴巾,從胸部垂下來,勉勉強強遮住臀部,頸子秀美,雙肩圓潤纖細,被浴巾遮住的部位,挺翹豐滿,傅錚似乎還能回味出它們的手感,白淨修長的大腿裸在外麵,皮膚白的像牛奶,絲滑若綢緞。
兩人視線相撞。
溫涼隨即移開了視線,走到衣帽間去取自己的睡衣,順口說道,“我今晚去客房睡。”
“溫涼,你什麼意思?”
傅錚轉頭看著她。
“冇什麼意思,成全你們兩個而已。”溫涼嘲諷一笑,在他的身上聞到了淡淡的酒味兒。
傅錚站在門邊,慵懶地靠著門框,“因為我叫你給思宜敬酒,你生氣了?”
“我不能生氣嗎?”聽著他毫不在意的語氣,溫涼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