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怎麼跟來了?!”
冇摔下去自己就真是阿彌陀佛了,要是出點什麼事情,自己可承擔不起。
霍靖珣費力的眨了眨眼睛,醉的看人都模糊了。
“她,她是誰?”
風魯直接翻白眼。
“這不是你媳婦嗎?認不出了?”
就這,自己把人送進去他肯定說胡話。
“不是!”
霍靖珣拒絕的非常肯定。
“她說她不會武功,那把劍隻是擺設,這個人會。”
風魯還不知道霍靖珣喝醉了是這個樣子,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,不該聰明的時候比誰都看重細節。
“那不是武功,那明顯就是舞劍玩的。”
邊關之地都有劍舞這一說,隻是京城少見而已。
“不,她定是刺客,還偷了安錦佑的劍,那劍是她母親的遺物,我…得幫她拿回來。”
說完,霍靖珣隨手拿起手邊的石子,手腕一甩就朝著安錦佑的方向擲了出去。
風魯:!!!
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,雖說是石頭,但是打人身上也挺疼的。
正在舞劍的安錦佑似乎感應到了什麼,她眼神一凜,提劍抵擋。
“叮!”的一聲,石子撞擊到劍身,彈了出去。
風魯:她真會啊?!
“誰?!”
安錦佑氣勢一冷,眯著眼睛環顧四周,這力道可不像是落下的石子。
“趕緊走。”
風魯拖著霍靖珣就要離開,這要是被髮現了還得了。
可是後者卻像是被提起了興趣,隨手扯了塊衣服矇住臉。
“我!我來會會你!”
說完,順手摺了根合.歡花樹枝就跳了下去。
“喂!”會你個頭啊!那是你媳婦!你這個大老粗再給人傷著了!
風魯一拍腦門,這下全完了。
安錦佑看著從牆上跳下來的男人,手上還拿著自己心愛花樹的樹枝,眼神都冷了。
“哪來的賊人,敢夜闖長寧侯府?”
霍靖珣現在滿腦子都是拿劍,比試,根本聽不進去對方說什麼,直接就攻了過去。
安錦佑提劍抵擋,奈何對方武功在自己之上,雖然用的隻是樹枝卻依舊不落下風。
安錦佑和對方過了幾招都未分出勝負,還漸漸被逼到了門上,眼看著退無可退,她抓住機會抬腿一腳,後者堪堪躲避,眼神驚訝。
隨後她又抓緊時機手腕握著劍柄一個橫掃,逼的霍靖珣不得不轉身後退。
而就是這個時候,那刺客臉上的黑布也因為剛纔的打鬥落了下來,露出她熟悉的容顏。
“來…”人。
安錦佑的話頓時就卡在了喉嚨裡,變成了。
“侯爺?”
合.歡花隨著風而落下,襯的這樣的景色越發美好。
“你…”
霍靖珣眨了眨眼睛,努力看清眼前的人,這才認出了對方的身份。
“好香…”
說完,他直接倒了下去。
“侯爺!”
還好安錦佑反應及時一把將人扶住,看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霍靖珣,她也隻能先將人扶進房間。
風魯蹲在樹後麵,可是抹了把汗。
“這下應該冇事兒了吧?”
他喃喃自語,不管怎麼說,反正人自己是送到了,他也一溜煙消失在侯府。
霍靖珣隻覺得自己頭痛的厲害,迷迷糊糊記得有人給自己換了衣服,用溫熱的毛巾擦拭身子,那輕柔的力道舒服的他哼哼兩聲,隨後又沉沉睡過去。
“呼!”
他一下從夢中驚醒,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卻發現這不是自己的房間,上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翼而飛。
他趕緊掀開被子,還好,褲子還在。
宿醉之後果然是頭痛欲裂,他隻記得風魯說要送自己回府,後來的事情就記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