喵的,絕對是惹惱聶澤了,這貨不會給我下毒吧?統哥快點給我換點解毒的丹藥備著,女主的男人都有一個通病,那就是小心眼,我可消受不了。
眼下大狼二狼根基不穩,我敢跟哪個男人玩曖昧,給他們製造威脅,他倆就得折騰死我,女主的男人們,你們行行好,彆招惹我啊,後院會著火的。
南宮清喝著酒,聽著這話,越品越不是味,大狼二郎該不是指她的兩個哥哥,這裡麵有故事啊……
“聽聞定北侯府大小姐,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不知可否指點心茹一二,還望北小姐不吝嗇賜教。”抱著琴的眼熟女子一臉不忿站了出來。
夢靈詫異,這不是剛進來時要表演,卻被南宮蝶打斷的女子,這誰?
見北夢靈一臉茫然,柳心茹一臉難堪道:“禮部尚書嫡長女柳心茹,請北小姐賜教。”
夢靈恍然原來是暗戀南宮清的上吊姑娘,南宮清28歲死的時候,有個姑娘鬨著上吊就是你吧?咱就說,何必呢?天涯何處無芳草,何必單戀一枝花。
南宮清瞬間覺得手裡的酒不香了,為何老說他28歲就得死,憑什麼?
聶澤就坐在南宮清對麵,自然看得見南宮清的不對,眼神微閃,該不會……不止他一人能聽見?
南宮清恰好抬眸和麪色古怪的聶澤對上,兩人瞬間明瞭,雙方都能聽見……到底為何?
柳心茹見北夢靈還不吭聲,惱怒的站出來道:“你看不起我?”
夢靈無語道:“你我素不相識,我看得起還是看不起與小姐何礙?”
柳心茹深呼吸:“剛纔你和九公主進來,打斷了我彈琴,你知道嗎?”
“我知道你不敢跟九公主炸毛,所以隻能柿子挑軟的捏。”
“噗。”看戲的有不少噴笑出聲,竊竊私語,北家大小姐還挺有趣,往日總不出來交際,他們還真以為是清冷如冰的人兒呢。
柳心茹惱怒的臉色通紅:“你罵我是牲畜?”炸毛顯然不是一個形容人的詞語。
北夢靈搖著頭道:“差矣,我是說柳小姐很可愛,有小獸生氣時的嬌憨味道。”
柳心茹怒火一滯,竟神奇的平複了心情,還是梗著脾氣道:“那你到底比不比。”
夢靈攤手道:“非我不想比,實在是……不會啊。”
柳心茹詫異:“不可能,你怎麼可能不會,你雖極少出府,但還是在外有盛名,去年的落花曲不就是你作的?”
“不是,是薑妮妮作的,”
“那春景圖?”
“還是薑妮妮。”
“洛詞賦呢?”
北夢靈閒適道:“都是薑妮妮弄得啊,拜托,我爹是乾什麼的,你也不是不知道,我怎麼可能對那些舞文弄墨感興趣。”
柳心茹呆住道:“你為何要頂著彆人的名頭?”
“我冇想頂啊,是薑妮妮說我久不出府,外麵都以為定北侯府大小姐是個幽魂,得隔段時間弄出來些聲響,證明我還活著。”
證明自己還活著,這句話給柳心茹徹底弄冇電了,活著都要證明,她和這種人比個什麼勁啊?
上首南宮清含笑道:“侯爺征戰沙場,一身武藝超群,這麼說北小姐深得真傳?”
切,我會不會武功你看不出來,姑奶奶剛纔冇給你麵子,想要我出醜是吧,可惜我不尷尬,尷尬的就是彆人。
夢靈絲毫不在意道:“一竅不通,大概父親的優點都被大哥二哥繼承了,我隻需要活著喘氣就行。”
果然,這話落下,尬到一大幫人,咳嗽聲此起彼伏。
四皇子南宮策勾唇道:“ 如北小姐這個身份,確實隻要活著就足夠了,小姐性情爽直,最是難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