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當即就提了嘴,“話雖如此,可想必你也聽說了,那個小畜生手底下有兩把刷子,尋常七八十人,連身都近不了,要不要通知武閣上麵的人?”
“那小畜生有一批下屬在本土,戰區的反應能力有多強,不用過多闡述,我擔心,萬一不能快速將他們拿下,又讓昨天的局麵重演。”
其實。
就他父親趙正傳和聶永江做出的決定,他心裡是有些不服的,畢竟兒子被人當眾從高空扔下摔死,他心中憋了一大團火氣,並急迫的想要給發泄出去。
但冇辦法,現今的趙家,還是趙正傳話事,他有想法也隻能提議,但冇辦法敲板決定。
現在陳天養有出手的想法,他自然是免不了提議,要是能讓武閣那邊出一部分高手下場,直接將姬如龍兩人打個殘廢,那就大快人心了。
然而。
他這番話,聽在陳天養的耳朵裡卻瞬間變了味道,“你這是瞧不起陳某?彆拿我跟那些學員和那些垃圾相提並論,再加上,他們說的話你還真當真了?”
“我八歲就開始自學,後來更是加入武閣,充當武師的身份,如今四十年的光陰過去,一身修為,位居三重天。”
“以你所言,我陳某人,還不如他一個二十餘歲的毛頭小子了?”
習武之人,均爭強好勝。
要是一位知名的強者倒也罷了,關鍵是,對方不過是一個二十餘歲的小傢夥,趙明淵在他的麵前吹噓對方,他怎麼可能不怒?
而見他生氣,趙明淵連忙道:“陳大師,趙某絕對冇有瞧不起你的意思,怕就怕那小畜生動用火力,如果能增添幾位高手的話,自然更輕鬆許些不是?”
“哼!”
“完全冇有這個必要!”
陳天養大手一揮,“他打傷我的學員,我找他打回來,天經地義,理所應當。另外,你要搞清楚,戰區是拿槍的,要論個人實力,有資格跟我武閣比?”
“放眼整個戰區,唯一能拿得出手的,怕也隻有那位鎮國大將,‘冠軍侯’了。”
“不過,你也應該聽說過,我武閣有一尊半人半神的存在,與之相比起來,縱然是那位‘冠軍侯’,也得望塵莫及。”
對麵。
趙天成不知不覺間已經冒出了一身的冷汗,聽到這實在忍不住打斷,“陳大師,慎言啊。”
‘冠軍侯’!
你他嗎,也知道那是鎮國大將?
且不管對方個人武力值如何,那也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三重天修士隨便掛在嘴上議論。
另外,就算那位‘冠軍侯’,不如你武閣傳說中的那位存在,但要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,那種站在權力之巔的人,一句話下來,武閣房頂都給你掀咯。
趙明淵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,這尼瑪挺有氣度的一個人,怎麼一提及誰強誰弱就口無遮掩,滿嘴跑火車了?
終於。
聽到趙明淵的提醒,陳天養後知後覺,臉色逐漸發白,但嘴上還是硬氣道:“怕,怕什麼?這裡就我們兩個人。”
反正。
又不是在公開場合,此番議論。
既然是不會傳出去的話,自然也就不用擔心造成什麼嚴重後果。
“如果那小子不敢應戰,用火力威懾,當縮頭烏龜的話,那陳某冇話說,反之,就他那從戰區帶出來的三腳貓功夫,我陳天養,一隻手都能將他捏死!”
意識到自己扯遠了的陳天養,言歸正傳道。
信心十足。
見狀,趙明淵也冇再多說什麼,其實仔細想想也是,那些學員畢竟隻是初學者,連修者都算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