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和殷楚臣有男女之間的關係,可是在他親多了我後,我卻不排斥他親我,但是在他親著我的時候,我腦海裡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思緒在擾亂著我,總覺得我像是觸犯什麼禁忌,我不該和殷楚臣這樣,更不敢睜眼看殷楚臣的眼睛,因為看到殷楚臣的眼睛,我總能想到我娘,心裡那種異樣的感覺,就就愈加強烈。
“蕭蕭,以後隻有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了。”
殷楚臣放開了我的唇,突然對我說道。
“啊?”我有些不明白殷楚臣這話是什麼意思,但是殷楚臣跟我說完這些話後,她把我抱起,將臉埋在我的胸口,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現在他受著重傷,我也不敢打擾他。為了讓我自己的姿勢更舒服些,我把手放在了殷楚臣的頭上,揉著他滿頭濃密的頭髮。
現在已經是淩晨四點了,我困得實在是不行了,見殷楚臣睡了,我也靠在他的頭上閉上眼睛休息了。
第二天早上醒來,陽光照在我的臉上,我睜開了眼睛,將我的頭從殷楚臣的臉上抬了起來,再低頭看我懷裡的殷楚臣,溫柔的陽光照在了他的臉上,為他白皙的皮膚染上一層蜜蠟般溫暖的顏色。隻是讓我吃驚的是昨晚被殷楚臣吐在臉上的血跡,現在竟然都瞧不見了,就連方向盤上的血跡也全都冇有了,殷楚臣的臉蛋光滑乾淨如玉,要不是現在我們還在車裡,我都要懷疑我自己昨天是不是我在做夢?殷楚臣哪還有昨晚半點狼狽的模樣?
估計是我動了,將殷楚臣給吵醒了。
殷楚臣睜開了眼睛,睫毛*纖長,在陽光的照射下,在他的眼尾拉出一道狹長的陰影,將他原本就很風情的眼睛,越發顯得無比嬌媚。
“蕭蕭。”
殷楚臣輕聲喊了我一句。
我從他身上起來,因為這幾個小時都是趴在他身上睡的,我累的渾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,在看殷楚臣的身上,昨晚的血跡真是一點都找不到了,他的衣服嶄新無比,就跟昨天剛出門那般乾淨。
“你衣服上的血呢?”我問殷楚臣。
殷楚臣低頭看了看他自己的衣服,然後再揚起下巴對我笑道:“你怎麼不關心我,反而關心我的衣服?”
見殷楚臣這麼問,於是我就再對他說:“我隻是好奇嘛?你有冇有感覺好點了?”
“嗯,好多了,昨天低估了那羅刹女的厲害,被她傷了五臟。”
我有些好奇,按照道理來說,背傷了五臟,難道不應該去醫院看醫生嗎?怎麼殷楚臣休息一晚就好了?
殷楚臣見我皺著眉頭,便對我解釋說:“你忘了嗎?我可是最厲害的風水師,不僅可以斬妖除魔,還可以給自己療傷的。”
其實殷楚臣在說這句話之前的時候,我心裡就已經暗自在揣測殷楚臣的身份,哪怕是他現在說他是風水師的原因,才能給自己療傷,我也不太信了。
殷楚臣他帶我見過生活在我們身邊的另外一種東西,帶著我認識了招財,當我知道動物也可以修仙並且變成人的模樣後,殷楚臣那未知的身份,已經在我心裡逐漸的清晰了起來,隻是殷楚臣現在不願意告訴我,我也不想刨根問底,總有一天,等時機成熟了,我想他總會說的。
“蕭蕭。”
殷楚臣又喊了我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