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主自然心焦,於是她身邊的一等丫鬟秋菊便給她出了個主意,這主意無論放在哪個時代都是為人所不恥的,更何況是在這古代!
她竟讓原主以道歉的名義將未婚夫約到這酒樓來,並在對方來之前在對方的酒杯裡下藥,這樣生米煮成熟飯,不怕未婚夫不娶原主。
可壞就壞在,原主的庶妹今兒個也出來了,正巧和被原主約出來的未婚夫在酒樓樓下遇上,二人說話的情景一一落在了二樓原主的眼中,原主一氣之下端起桌上的酒水便喝了,然後原主就中了春藥,最後變成了自己。
楊謹心一想到這隻覺太陽穴那突突突跳動得厲害。
這是古代,若是被髮現在未成親之前就被破了身,後果不堪設想,原主還真是打的一手‘好牌’,扔了個好差事給她。
且,關於這事還有幾個疑點。
其一,春藥應是下在原主未婚夫的酒杯裡,為何原主喝下了自己的酒水反而中了春藥?
其二,喝個春藥可不致死,原主又是如何丟了性命?
其三,被自己強壓在身下,替自己解了春藥的男人究竟是誰?
一想到這,楊謹心忍不住伸手扶額,這特麼的究竟是什麼事啊!
但既然這具身體已經歸她了,那她就會好好的活下去,替自己,也是替原主。
想到此,她強打起精神,坐起身穿好衣服下了床,走路的時候腰痠的更為厲害,讓她生出一種想將那男人暴揍一頓的衝動。
雖然她心下清楚那時約莫是自己主動貼上去的,但身為一個男人,就不能有點紳士風度,溫柔點嗎?
她行至那倚在屋角丫鬟的麵前,彎腰伸手取出塞在那丫鬟嘴裡的布巾。
那丫鬟嘴裡冇了東西,立時哭訴道:“小姐,你終於醒了,奴婢快擔心死了,這裡究竟是哪裡啊?小姐您冇事吧?”眼裡帶著打量,似是想看出自家小姐身上有什麼不妥來。
楊謹心站直身子,瞧見這丫鬟眼裡冒出的淚花,眼眸深處卻漸漸泛起冷意,若是這丫鬟真為自家小姐考慮,就不該出這餿主意!
而且,酒是這丫鬟親自送進來的,自己中了春藥定然與這丫鬟脫不開乾係。
且在自己中了春藥發作的時候,這丫鬟人又去了哪裡?
這丫鬟此刻被綁著,應是那被自己強要了的男人所為吧,這麼一想,她心下對那男人的氣倒是消了一點。
她就這般冷冷的看著她哭,什麼話都不說。
丫鬟秋菊哭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,也不曾意識到有什麼不對,隻自顧自的說,“小姐,你快替奴婢解開身上的繩子,咱們這就回府尋老爺告狀,定要讓老爺將劫持了咱們二人的歹徒抓出來送交官府。”
楊謹心看了她一眼,轉身走到桌旁坐下才淡淡道:“今日我們是出來遊玩的,什麼事都不曾發生,回府後你最好給我閉緊你的嘴巴,若是被我知曉你亂說了一個字,休怪我命人直接拔了你的舌頭!”說到最後,眉目間已帶上了淩厲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