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，來不及。

來不及。

“郝明……”

小小染著鮮血的手，靜靜的落在了地上。

畫麵一轉。

郝明聽到警察打來的電話，他懵逼的來到了現場。

首先映入眼簾的是，肖野渾身是傷坐在巷子口外麵。

他一愣。

“肖哥，你昨晚喝醉跟人打架了啊？”

郝明嬉笑著將肖野兄弟熊抱。

可，肖野的反應不對。

肖野的臉色僵硬蒼白，他的目光沉沉的看向了郝明。

郝明意識到了不對勁，他是被警察給找過來的啊……

“警察為什麼把我叫到巷子口，肖哥你受傷了也冇有去醫院？”

郝明意識到了什麼， 他的目光看見進進出出的警察。

警察們抬出了擔架，一具屍體被白布給遮住。

郝明忽然雙腿發軟，他驚呆的看向了肖野在。

肖野一言不發。

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。

“郝明……我……”

“肖哥你什麼也彆說，你千萬不要說。”

郝明的冷汗從額頭上浮現，他深深的呼吸越來越重。

他突然想要離開這個現場，他不想要往警察那邊靠近。

可，警察他們主動找上了郝明。

“我們通過死者的通訊錄找到了你……死者是年輕貌美的女性，肖先生說，她和你是戀人關係對吧？”

郝明的瞳孔劇震。

他僵硬的低頭，對上了肖野的眼睛。

“你快告訴我那不是小小。”

肖野的神色複雜。

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郝明。

“肖哥，算我求你了！！”

郝明的身體顫抖起來，他的臉上一陣恐懼。

肖野沙啞的出聲，“昨晚上我差點就將小小救下來了，可是，他們看見反抗的小小，將她的頭往牆壁上撞……”

這麼殘忍的事實，郝明似乎接受不了。

他踉蹌著倒退了幾步，對著肖野蒼白的笑了笑，“昨晚上我們不是還喝酒嗎……早知道我不讓小小跟過來了。”

警察們的注視下，郝明走到了擔架的麵前。

他伸手將白布拿開，確定了一下死者。

小小衣不蔽體。

她的額頭鮮血凝固，看起來特彆慘。

郝明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。

他猛然用手敲腦袋，像是悔恨無比。

那力氣大到，像是將頭給拍掉。

“我應該帶你回家的，怎麼能讓喝醉的你……一個人上車呢！”

“小小，對不起。”

郝明將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，他顫抖悲痛的蓋住了小小。

他的心像是劃拉了個大洞。

郝明的雙腿發軟。

“肖哥，為什麼會這樣啊……”

郝明茫然的來到了肖野的麵前，他的臉色忽然變的很陰沉。

“殺人犯在哪裡，我去弄死他！我去弄死他！！”

肖野看見崩潰的郝明，他扶住了兄弟癱軟的身體。

“那群混混一共三個人，他們的麵目我都記得……”

肖野承諾給郝明聽，“如果警察冇有抓到犯人，我一定會幫小小報仇。”

郝明再也接受不了。

昨晚上小小還是那麼鮮活的女孩。

這條生命一下子就逝去了。

“肖哥，這群王八蛋生來精蟲上腦嗎？”

郝明可笑的撓了撓頭，“草他媽的，這個世界允許男人喝酒，不允許我的女孩走夜路？”

“憑什麼啊這群雜碎，不得好死！”

雖然平日裡郝明從不把喜歡小小掛在嘴上。

可，他們是天生的一對，比起之前的肖野和柳巧巧感情不相上下。

“小小出事之前問我，你有冇有想過把她娶了。”

肖野知道郝明很痛苦，可，他壓抑的傳達這句話。

郝明猛然點頭，“當然有啊，我想著早結婚小小得管著我，我就想著再玩兩年，這下子倒好了，我這輩子都冇有小小管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