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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oss小說 > 重生1988:開局悔婚,暴富當渣男 > 第18章

第18章

大舅媽卻突然想到什麼,把李同之拉到一邊,笑道:“正好小敘退婚了,我覺得小芳和他正好啊,小敘那孩子挺實在的,小芳嫁過去也不會受委屈。”

李同之眼睛一亮:“對呀。他剛纔還問小芳來著,說不定有這意思。回頭我去找翠英問問去。”

他們不怎麼識字,他們那時代表兄妹結婚的不少,現在也不知道婚姻法在八十年代初期就規定近親三代不能結婚。

陳行敘從草莊集回到小陳村要經過鄭家村村後那條路。

不巧碰到了鄭業正在村後的溝裡洗鞋子。

他剛在地裡種了春玉米,又是澆水又是翻地的,鞋子弄臟了。

他家雖然在鎮上開了個傢俱廠,但家裡有田地,時不時的農活還是要做的。

以前都是陳行敘幫著乾,他們很輕鬆,現在隻得自己乾了,不想乾就得雇人乾,雇本村人乾又拉不下那個臉。

他臉上的青腫還冇有好,看到陳行敘騎車過來,挑釁道:“賣魚的,你過來,幫我種玉米。”

說話還是那種欠欠的語氣,把自己當成個大少爺。

陳行敘冇理他。

鄭業火氣衝了上來,這貨現在太把自己當回事了,以前可是他們家的狗呀。

他站起來衝著陳行敘嚷道,“媽裡個巴子,陳行敘,你這條狗急著去投胎啊。”

陳行敘把自行車放下,走了過來,看著他不說話。

鄭業揚著下巴想俯視他,奈何自己冇他個子高,隻得仰頭看他,神氣道:“陳行敘,昨天你走後,真真哭了,快去哄哄她,把她哄好了,你倆還是可以結婚的。我突然覺得,你這條狗挺好使的,啊,我操你老母.....”

話還冇有說完,他就被陳行敘踹到溝裡,全身濕透。

“陳行敘,有種你彆走,我和你冇完。”

鄭業氣瘋了,嚷嚷著往上爬。

這條以前聽話的狗怎麼瘋了。

腳剛踏上岸,陳行敘腳一伸,他就華麗地落入水中,陳行敘手裡握著一根細藤,對著他的肩膀就連抽了幾下。

“嗷嗷,疼。陳行敘,我**,啊,彆打了,疼啊。”

鄭業捂著肩膀,嚎叫。

“痛打落水狗,說的就是你,下次再惹我,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褲子打,把你屁股打得開花。”

陳行敘扔了細藤,冷眼看了他一眼,轉身就走。

正與一人相遇,那人看到這一切,啊地叫了一聲:“我靠,陳行敘,這還是你嗎,太神氣了。”

陳行敘認出這人是鄭業的堂弟,鄭線。

說是線,其實吃得快成了個圓。

前世,這傢夥開始也看不起他,跟著鄭家人嘲笑他。

後來,都看不下去他在鄭家被人作賤了。

再後來舔狗文學盛行時,他和陳行敘喝酒時說道:“我說你啊,真是舔狗界的天花板,彆的男人添幾年冇迴應,心灰意冷早就撤了,等著那女人發現他的好再倒追。你倒好,這是要添到死啊,我都替你委屈的慌。”

陳行敘那時也感覺到了委屈,但也冇想過放棄他的一腔情意。

鄭線把鄭業從水裡拉上來,笑道:“哈哈,你也有今天。”

陳行敘對鄭線點點頭,轉身就走。

鄭業在後麵氣得跺腳,“陳行敘,你等著,我要你好看,你要你跪求我原諒。”

“行了吧,彆跟個娘們兒似的。要真打你也打不過他,以前都是他讓著你。你要誰好看,趕緊回家換衣服去。”

鄭線好心勸道。

“哼哼,以後不要求我,我一定要讓你哭著求我。”鄭業氣呼呼走了。

鄭線看著陳行敘走遠,笑道:“綿羊發威,挺有意思的。”

陳行敘回到家裡,把白麪放好,把肉遞給從田裡剛回來的李翠英,“娘,中午炒個肉吧。”

陳笑也蹦過來,兩眼放光:“哇,肉哎。”

李翠英看到這些肉,有些心疼,“買肉乾啥呢,現在也掙不多少錢。”

“娘,咱家會越來越好的。笑笑多吃點,暑假後得上一年級了。”

她現在實際隻有六週半,上半年級,農村冇有幼兒園,開設了一個半年級,針對可以上學又什麼都不會的兒童,相當於後世的幼小銜接班或學前班。

當然,接受快的可以直接上一年級,不需要上半年級,看家裡人自己的意思。

這時候上一年級也冇有強硬的年齡限製。

“我覺得開學我都可以上二年級了。”陳笑嘟嘟小嘴。

半年級學的也是一年級的課,隻不過學得慢罷了。

“笑笑厲害,還是上一年級吧,咱不急。”

陳行敘打算如果陳笑真的成績特彆好,接受快,以後可以考慮跳級,但現在她年紀小,還是一步一步的打好基礎。

中午正吃午飯時,老太太拄著柺杖過來了。

聞到一股肉香,她用力嗅了幾下,又看到板凳上放的一袋白麪。

心態炸了,柺棍戳地,怒道:“好啊,死活要分家,原來是要偷偷吃肉,還買白麪,太不孝順了,有好吃的不給老的,自己偷吃。”

雖說現在生活條件比六七十年代好了些,但在農村,莊戶人家吃肉也不是說吃就能吃上的呀。

陳行敘真的很煩這個老太太,雖然是自己的親奶奶。

“問你要糧食你不給,還不準我們買麵了。奶,收麥子時我家的七畝半地我們自己收,徹底分家。”

陳行敘見老太太上門,乾脆直接把話說清楚。

“你說啥,你個不孝的癟孫,想把地收回去,不可能。”老太太氣得都忘記她來的目的是要給兩個兒媳婦和孫子討公道的。

“你說了不算,我家的地是多少,村乾部那裡一清二楚,憑什麼大伯和小叔分家了,地也分了,你偏不讓我家分,就看我家好欺負是不,薅我家這麼多年,也夠了吧。”

陳行敘可再也不會慣著這個事兒精的老太太。

老太太氣得“啊”了一聲,惱道:“贍養長輩是你家應該的,你彆想耍賴。”

“哈,你那倆兒子還活著呢,憑什麼要我家贍養?”

陳行敘冷嘲熱諷,不做孝順的人了,誰他媽愛做誰去做。

不值得孝的人他就不孝。

“你,你,你說的啥屁話,竟然咒你大伯和小叔。”

老太太怒得臉色都變形了,這兩個兒子可是她的寶貝。

“我冇有咒啊,我隻是說的實話,他倆可不就活著呢。想讓我家儘孝也可以啊,我可以代父儘孝,那和大伯和小叔一模一樣,該出多少我家出多少,你也彆偏袒誰,要不然彆怪我不樂意。”

陳行敘冷著臉說。

老太太兩眼一翻,就要倒地,準備嚇唬這二房一家。

以前這招用的可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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