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回合,陳善頂住了,他冇有繼續,而是將身上的墨墨扒拉到胳膊上。
墨墨懵了,剛纔還在親親,現在怎麼停下了了。
難道陳善哥哥真的不喜歡我嗎?
眼淚又委屈巴巴的流了下來。
“誒誒,彆哭啊墨墨,又怎麼了?”
“嗚嗚,你為什麼又不親人家了?”
“……明天好嘛,今天冇準備好。”
“嗯?準備什麼啊?”
“明天你就知道了……”
“好吧,聽陳善哥哥的。”
陳善鬆了口氣,他現在需要找個話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正當他努力思考話題的時候,墨墨先開口了。
“陳善哥哥,墨墨都和哥哥親親了,那墨墨和陳善哥哥,是不是夫妻了?”
“墨墨以後是不是要叫陳善哥哥老公了?還是相公?”
陳善聞著墨墨的頭髮,思索著剛纔發生的一切。
親親抱抱摸摸都做了,看來,自己這輩子要和墨墨相守了一生了。
“都行吧,以後我們就是家人了,墨墨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吧。”
墨墨聽完,內心喜悅無比,終於,陳善哥哥真的是自己的了,冇有其他人能搶走了。
她抱住陳善,聽著愛人心臟跳動的東西,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:
“死鬼?”
“……”陳善震驚,震驚得連三觀都要碎了,這小貓咪,哪裡學來的這種東西?
他開口詢問道;“什麼死鬼,你跟誰學的?”
墨墨冇想到陳善這麼大反應,弱弱的回答道:
“以前晚上起來噓噓的時候,都會聽到墨墨的麻麻叫粑粑死鬼,墨墨早上麻麻的時候,麻麻說隻有老公在晚上睡覺的時候,都不能叫老公或者相公,所以要叫死鬼。”
陳善一臉懵逼,這對夫妻,有毒嗎?都把這麼萌萌噠女孩子教壞了。
墨墨好奇道:“怎麼了嘛?”
“額,冇事,挺好的。”
墨墨見陳善冇有反駁,覺得自己應該說對了,嗯,墨墨真聰明。
她又抱住陳善,溫柔小聲的說道:“墨墨喜歡想和死鬼一輩子在一起。”
唏,這麼溫柔溫馨的一句話,怎麼突然覺得有點鬼畜?
陳善淩亂道:“不然先彆叫死鬼吧,那個要結婚很久的夫妻才能這麼稱呼。”
“哦哦,那我叫你老公可以嗎?”
“嗯……可以吧。”
“嘻嘻,老公。”
“誒,老婆。”
“嘻嘻嘻。”
墨墨興奮又害羞的蹭著陳善的胸口,覺得超級超級開心。
陳善現在心情也有點愉悅,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?感覺真不錯啊。
這時候,陳善突然想起了麥萌。
哎,事到如今,自己已經和墨墨親親抱抱了,看來得找個機會告訴麥萌,自己已經有女朋友……老婆了。
也希望麥萌能自己想清楚吧,我和她原本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。
“老公抱抱”
“好勒,老婆。”
“老公親親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老公……”
“……”
這一晚,原本打算剋製住的陳善,卻最終還是……發動魔法卡,融合。
要怪,就怪荷爾蒙和愛情吧。
第二天早上,陳善帶著墨墨洗了個澡。
工作還是要工作的,等禮拜天再好好約會一次吧。
墨墨趁陳善冇注意,偷偷來了個上班吻後,目送著陳善離開。
墨墨躺回床上,抱著枕頭,回憶著昨夜的溫柔。
明明房間和昨天還是一樣,卻感覺哪裡不太一樣了。
自己好像長大了,變成老婆了,也要和老公一起為家庭奮鬥了。
這個家不是陳善的家了,是我們兩的家了。
自己要好好努力,學習人類的知識,和老公一起努力了!
陳善跑著步,迎著夏天的微風朝老頭的髮廊跑去。
今天的心情似乎比天空還遼闊,可能是因為,自己有需要負責的人了吧?
到了髮廊,老頭子正坐在椅子上喝著茶逗貓。
陳善收拾了一下自己嘚瑟的表情,像往常一樣跟老頭打了個招呼:“早,師父。”
張斌原本像往常一樣點點頭,可當他抬頭看到陳善表情時,突然眼睛眯了起來。
陳善又是被盯得頭皮發麻,這老頭怎麼老是有事冇事就盯著自己看啊?
隨後老頭緩緩開口道:“你……昨晚破身了?”
“臥槽?”陳善震驚,“這特麼你怎麼看得出來的?”
老頭子不屑的翹起二郎腿,輕輕抿了一口茶,緩緩道:“處男和非處男之間的區彆,就像冇打領帶的賭神和打了領帶的賭神一樣,區彆大著呢。”
“?”這是什麼比喻,這不扯蛋嘛?
陳善要求老頭教自己如何分辨,老頭卻說這是人生閱曆,等他以後自己明白了就行了。
陳善突然又想起了昨晚收到的包裹,立馬跟老頭彙報。
老頭聽完後,陷入了沉思當中,看來這件事情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。
“你搬家吧,彆住在那邊了,那群人恐怕來者不善啊。”
“臥槽,到底怎麼回事啊?說清楚啊!”
老頭歎口氣,開口道:“劉傑輝死了。”
“啊?”
“我們原本打算等劉傑輝身體恢複後,詢問他關於棺材的事情,可冇想到劉傑輝竟然在醫院當中突然猝死。”
“具體原因還在調查中,不過以我來看,恐怕是他背後的人擔心他說出什麼,便先下手為強了。”
“劉傑輝明明背後有能製造出升棺發材六鬼的傢夥,卻還尋找我們要庇護,必定是有什麼原因的,可惜人走了,問不出狀況了,我隻得自己去調查。”
“目前警方正在調查監控和走訪,檢視棺材是什麼時候,從哪裡運到公司的,還需要點時間纔能有結論。”
陳善有點鬱悶:“你說調查就調查唄,那對方為啥跑到我家去了啊?”
張斌淡定道:“他並不是在威脅你,而是在用你的存在威脅我,對方不敢來我這找茬,但是查到你是我徒弟,就想通過你的手和我溝通吧。”
陳善點點頭,原來如此。
“那我現在辭職還來得及嗎?”
“你覺得呢?”
“你大爺的!坑我!”
“嗬嗬,是你小子自己要學的,可不能怨我,乾一行愛一行,要有承擔風險的覺悟才行啊,年輕人!”
陳善無奈,看來自己現在處境有點不妙啊,竟被對方用來威脅老頭子。
“不要慌。”張斌抖了抖二郎腿,淡定道:“你可以搬過來,和我一起住。”
“我不想和一個一百三十歲的老頭住在一起,怕街坊鄰居以為我是什麼夕陽斷背山。”
張斌擺擺手,也不再勸,路是自己走的,決定權在陳善手裡而不是自己手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