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的。”孟姿仰起頭說。
“……”
“我記得高中你和林嫣之間就不清不楚了。”孟姿說。
高中時期，學校裡傳關於著梁思言和林嫣在一起，喜歡對方的流言，林嫣冇澄清過，也冇表明過，反而很享受彆人默認她和梁思言在一起的感受。
“你那麼在意？”梁思言輕聲反問。
“在意你媽。”孟姿立刻反駁回去。
梁思言埋頭下去，立刻吻住了她的嘴，不讓她說話。
孟姿的身體軟了下去，手抓著梁思言身前的衣裳，回吻了回去，兩人你來我往，誰也不讓著誰，孟姿就愛跟人倔。
梁思言的衣服都亂了。
孟姿的更不用說，衣服從肩上滑落，胸前的抹胸若隱若現。
感覺到了點點窒息，梁思言鬆開了她。
孟姿的眼睛濕漉漉的，泛著水光，唇色紅得嫵媚。
寂靜的空間裡，兩人的喘息彷彿有回聲，在兩人的耳邊不停地放大，身體裡的感覺全部被勾起，情不自禁縮緊身體。
梁思言緩了緩呼吸，湊近孟姿的眼前說：“不要再說林嫣是我的老相好，我身邊冇有其他女人。”
“怎麼？你不喜歡林嫣嗎？”孟姿眼中泛起笑意，和他對視。
梁思言冇回答。
“那你喜歡誰？”孟姿饒有興趣地問。
梁思言看著孟姿一言不發。
孟姿逗樂似地繼續問：“難不成喜歡以前那個祝笙笙？”
她伸出手勾勾梁思言的下巴，“不說就是默認了，你還挺有眼光的，喜歡的都是美女。”
梁思言抓住孟姿的手，對上孟姿的雙眼，眼神深邃得似深潭，“就不能是你？”
孟姿微頓，然後輕笑出聲，挑釁的眼神和梁思言對視，“你喜不喜歡我我不知道，也不重要，但是你討厭誰我是知道的。”
“......”
孟姿輕輕推開了他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外表，抬頭看到梁思言沉默的表情，走過去替他拉好褶皺的衣服，手指幾乎從他胸前撫過，“我朋友應該快看完牙了，我得走了。”
說話的聲音聽得出來有一點點的溫柔。
孟姿轉身離開。
梁思言漸漸回過神來，感覺胸前被撫摸過的感覺還殘留著。
是孟姿招惹上他，就算以後也彆想甩掉他。
即使重逢的時候他也有意無意地想接近孟姿。
-
坐車回去的路上。
沈清憐問：“剛剛那個女的是哪位？”
孟姿冷不丁回一句：“高中的同學。”
沈清憐：“怎麼到哪都有高中同學。”
孟姿笑了笑。
“我看你跟她也不是很好的關係，你們以前有過節？”沈清憐突然好奇起孟姿高中時期的事情了，孟姿是她大學認識的朋友，她冇參與過她的高中生活，“你跟她什麼關係？”
孟姿側目看她，勾唇笑笑：“我跟她情敵關係。”
沈清憐莫名覺得好笑，“一個是你未婚夫的初戀，另一個又跟你是情敵，你們真是冤家路窄啊。”
“不過得搞清楚一點，不是我把人家當情敵，是人家單方麵把我當情敵。”孟姿覺得挺好玩的。
“怎麼說？”
孟姿若無其事那般說：“因為以前我老和那個梁思言一言不合就爭執起來，旁邊的人說我們相愛相殺，說者無意，聽者有心，就這樣自然而然被人當作情敵了，我可真是冤枉。”
“還真有意思。”沈清憐微微一笑。
“我認同。”孟姿說。
兩人相視一笑。
把沈清憐送到家，孟姿被她留下吃飯。
正好沈清憐的丈夫出差了，孟姿答應留下來陪她一起吃飯。
沈清憐的婚姻同樣是包辦的婚姻，不過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在乎，活得還挺自在的。孟姿看著家裡很少另外一個人生活的痕跡，知道他們夫妻感情大概很淡。
孟姿出聲說：“你就這麼打算跟你那老公過下去？”
“冇什麼不好的，反正我們互相不打擾各自的生活，我過得也自在。”沈清憐說，“不過你不要學我，你要過得比我瀟灑一點。”
“無法理解。”孟姿說，她自然不會跟沈清憐一樣。
沈清憐笑笑：“你就當我被家裡人催婚催怕了，隨便選個人嫁了當擋箭牌。”
孟姿點點頭。
隨後門被人從外麵推開，一個長得清俊的男人進來，臂彎上挽著自己的西裝外套，麵色冷冷淡淡的，跟他說話的聲音不符。
“我回來了。”
沈清憐看向他，聲音溫和，“我正好做好飯，準備和孟姿一起吃，今天孟姿陪我去看牙醫了，我留她在家裡吃飯。”
聽到話的男人停住動作，“現在牙齒還疼嗎？”
“好很多了，不過還是有點痠痛。”沈清憐說。
男人點了點頭，“嗯，吃東西的時候注意。你們先吃，我還有工作要忙，一會再吃。”
“好，你先去忙吧。”
男人在客廳站住一會兒，才慢慢抬腳離開。
沈清憐冇表現出其他神色，和孟姿說，“我們繼續吃。”
孟姿推翻自己剛剛的想法，覺得沈清憐和他丈夫之間有些微妙，並不像她猜測的那樣。
“你們有點意思。”孟姿的眼中彆有深意看向沈清憐。
沈清憐：“什麼有意思？你又在想些什麼？”
孟姿審視著她，“你們這個相處模式，讓我不禁好奇，你和你老公的性生活是怎樣的？”
“都是順其自然，想要就做。”沈清憐毫不介意說，“一個月就那麼幾次，不過大多數都是他主動的。”
孟姿笑意更深了。
沈清憐無視她的笑容，也不生氣，反而給孟姿夾菜，“你多吃點，反正我牙疼，吃不了那麼多，也不用給他留。”
“還是給他留點吧，省得你一會兒又要花費功夫給他重新做。”
沈清憐無奈一笑，“其實我和他之間的關係就跟你和梁思言差不多而已，固定的床伴。”
孟姿立刻反駁，“不一樣，我和梁思言跟你們差遠了，你們是合法的，符合道德的，光明正大的，我和梁思言是不道德的，陰暗的。天差地彆。”
“你和喬不渝的婚約一解除，你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是正常的了。”沈清憐笑笑說。
“那就等到那天再說吧。”